的寒霜,回到房间。
房间里,空dàngdàng的,什么都没有,他也没再看到她趴在书桌一边睡着一边等她。
也不会像只小猫一样,躲在他怀里撒娇。
更加不会像个小贼似的,动不动偷看他。
怀里空dàngdàng的,心里,也空dàngdàng的。
一想起来,言渊全身神经都在疼。
明知道她是那么倔的脾气,他为什么不让着她一点,为什么还要跟她赌气?
昨晚那句话,现在已经让他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他怎么能让她把靖王妃的位子让出来?
好了,现在她真的让出来了。
看着手被他捏得变形的应心锁,他苦涩地一笑,眼眶有些泛红了起来。
翌日一早,言渊连早朝都没,便又出去找柳若晴去了。
禁军几乎把京城内外的地方全找遍了,都没找到柳若晴的下落。
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见禁军在寻找,都以为是在找通缉犯,吓得晚都不敢出门。
“还是没找到吗?”
看着言渊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锐兵营,言绝拧着眉,问道。
言渊点点头,脸有几分涩然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