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瞬间安静了下来。
“因为此人……并不是你们深深爱戴的县令余大人。”
言渊此话一出,全场都沸腾了起来,除了知道真相的几人之外,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的同样在公堂边候着的余良的母亲余老夫人和余素瑶。
“怎……怎么可能?”
余素瑶震惊地看着跪在公堂前的男人,眼底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色彩。
她站在原地没有出声,外面那些乡民确实站不住了,当下又开始闹了起来。
“余大人在我们呈阳县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我们这些百姓哪个不认识他,你说他不是余大人不是余大人?你分明是陷害忠良,你们跟那些狗官,分明是蛇鼠一窝。”
“没错!我们差点忘了,靖王爷跟宁王那畜生是亲兄弟,他分明是帮着自家兄弟来陷害忠良。”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话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听。
这其,有人分明是在刻意挑起事端,让这些无知的老百姓为他们出头去。
言渊坐在堂前,没有说话,气定神闲的模样,甚至连一点要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这挑事的目的,自然也达不成了。
那些人叫嚣了一会儿之后,堂响起了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