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言渊点点头，给柳若晴夹了一些菜放到碗里，继续道：“我们查出，邢尚书死之前，在暗调查五年前御史大夫陈荣一家灭门的案子，邢尚书手掌握了那个案子的证据，我们最近调查出，灭门案的证据，全部指向了卫王。”
“所以说，邢尚书的死，很可能是卫王派了死士灭口的？”
“没错。”
言渊点点头，“卫王是前朝的禁军统领，父皇当年带兵入京的时候，便是卫王直接打开城门放了父皇的军队进城闯入j-in'g0ng的，也真是因为他勤王有功，父皇才封了他一个异姓王的爵位。”
得知卫王这个王位是靠出卖前朝皇帝得来的，柳若晴一脸不屑地瘪瘪嘴，“这种卖主求荣的狗东西，他能出卖前朝，也很可能会出卖当今，你们要小心。”言渊笑笑，自然明白柳若晴的意思。
卫王这个人，功利心及重，又善钻营，哪一方对他有利，他站在哪一方。
当年，父皇有所察觉，只不过，他对当朝有功，父皇不好做那种兔死狗烹的事，便没对卫王下手，给他封了个王，可暗却派了不少人，钳制着卫王，让他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这一点，以卫王的心思，不可能不清楚。
所以，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