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那个时候,除了觉得暴躁易怒之外,也确实没有其他不同寻常的地方。”
说到这,柳若晴蹙了一下眉,担忧地看着言朔,道:“可是,长时间下去,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也不清楚。”
言朔的眉头,凝重地紧锁成了一团,片刻之后,问道:“你还记得是哪些yào材吗?”
柳若晴抿着唇,闭双眼,仔细回想起当日她看到的那张纸,因为师父一向习惯用毛笔写字,所以,纸的字体较大,她当时扫了几眼,加她记xing好,确实记住了。
尽管她能想起来,可回答的时候,还是有些迟疑,“我能想起来,可怕万一皇服的并不是那种yào,怎么办?”
这也是言渊所担心的地方。
“你先把那些yào材写下来,我让陆先生看看的,能不能看出些什么头绪来。”
柳若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跟着,她快步走到书桌前,闭眼睛,又细细地回忆了一边,便将那yào材单子写了下来。
“是这些。”
她将单子递给言渊,言渊接过来看了一眼,面的yào材确实都是普通yào材。
他早年因为紧张言裳的病,也接触过医yào方面,虽然不算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