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和表情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跟他做了快三年的夫妻了,她对言渊还是有所了解的。
“你这个笨蛋,卫韶可是造反的逆党,你怎么能动手杀他!”
言渊莞尔一笑,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心,只是笑看着柳若晴,道:“既然是乱党,他不该死吗?”
柳若晴当然知道他该死,可他不该死在言渊的手,他得死在朝廷的法治之下呀。
“卫韶敢造反,他背后除了神机堂之外,或许还有别人,皇这么久没有杀他,肯定是想借着他找出跟他密谋的那些人,现在他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万一皇下令彻查,查到你身来,怎么办?”
柳若晴越往下想,心里越是着急。
她能想到的,言渊又怎么能想不到,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柳若晴有时候真的很想问一句,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风华无双的男人这样为她。
她除了连累他之外,从来没为她做过什么呀。
她双眼噙着泪,动容地看着言渊,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言渊似乎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你为我生儿育女,差点连命都没了,我为你做这点小事又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