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蛮的模样,他看了一遍便记住了,可这作画人的画风,却一直留在他身,仿佛想不出这是出自谁手,会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可看了许久,那熟悉感还在,偏偏,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从哪里看见过这样的画风。
最后,他将那幅画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之,当他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小心到近乎呵护,像是在保护一个宝宝一样保护着这幅画的时候,他愣住了,越发觉得自己怪了起来。
秦暄回到客栈,柳若晴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她现在是捏不准秦暄的xing子,怕他一个故意把自己给透露出去了。
“怎么样,言渊有问什么吗?”
她紧张地冲到秦暄面前,问道。
秦暄看着她,邪邪一笑,“他果然问我那画出自谁手。”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故意地看着柳若晴,看得她心一阵紧张,“那你告诉他了?”
秦暄停顿了数秒之后,笑道:“放心吧,我没告诉他,不过,他一直盯着那画看,指不定能猜出来了。”
“怎么可能。”
柳若晴没好气地嗤声一笑,言渊知道她已经死了,怎么会想到是她画了这幅画,况且,他并不知道她见过耶蛮。
秦暄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