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相信。
或者说,从头至尾,他不曾相信过秦暄那个人。
耶蛮一听那些人竟然是秦暄,黑洞洞的双眼里,也透出了几分惊讶,“不是说他在端王府养伤吗?怎么跑到东楚来了?”
任道远yin测测地一笑,精明的眸子里透着毫不掩饰的算计,“我们那位端亲王可真是片的我们好苦啊。”
如果不是他那位任xing骄纵的女儿非要见秦暄,而秦暄不管怎么样都避而不见的话,他都不曾怀疑过秦暄竟然暗度陈仓,带着重伤离开南陵来到东楚。
“相爷,那依您之间,我们该怎么办?”
耶蛮在任道远面前不敢擅作主张,也不敢有半点放肆,小心翼翼又恭恭敬敬。
“秦暄在南陵地位极高,不管是臣还是武将,都对他俯首帖耳,他如果莫名其妙死了,那些臣武将都糊弄不过去……”
“可秦暄手握着我们的秘密,不杀了他,我们的计划很难实施。”
说起这个,耶蛮又想到了秦暄身边那个年轻人,道:“还有一件事要告知相爷。”
“什么事?”
耶蛮想了想,将那天晚的事跟任道远说了一遍,连任道远听了,都禁不住眼底一讶。
“你说那些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