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残忍至极的说辞,从言渊口说出来的时候,除了吓人之外,竟然没有人觉得不妥,好似这样惨无人道的手段,从这样一个人口说出来,该是合理的。
希雅却被吓坏了,原本没有血色的脸,此时更是一片灰败。当侍卫来拉她的时候,她已经顾不身的痛,挣扎着起身,抬头对着言渊,声音撕裂般地喊道:“表哥,我知道我不应该擅闯你的院子,可我为罪不至死啊,我只是担心牛侍卫的伤情,表哥,你饶了我
这一次吧,我错了,表哥……”
言渊脸的表情没有半点松动,依然冷冷地看着楼下苦苦哀求的希雅,半晌,微微动了动唇,“你帮耶蛮做的那些事,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一句话,让希雅哭求的声音,顿了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怎……怎么会?表哥怎么会知道?
她隐藏得这么好,表哥不应该会发现才是,对,表哥一定是在套她话,一定是。
“表哥,你误会了,我根本不认识耶蛮,你是不是搞错了。”
言渊冷笑,看着希雅像是在看一个濒死之人,道:“是吗?把本王的儿子藏在你房间的密室里,也是本王搞错了?”
他的眸光,凌厉得如一把磨得锋利的利刃,在希雅的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