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
可脸,却如刚刚初恋的少年一般,一片通红。
柳若晴看着他这难得青涩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子还一直挂在言渊身,被他用力拖着,她像个孩子一般,把玩着言渊垂在肩的银丝,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脸红什么?”
见言渊对她怒目而视,抱着他的手,微微松了一松,往她的臀部,用力拍了一下,柳若晴一愣,顿时,脸红了个通透。
饶是她脸皮再厚,被人打了屁—股,也有些不好意思,当下便怒瞪着他,“干嘛!”
“你再挂在我身不下去,我不客气了。”
带着威胁的语气却是由一股极致沙哑的声音说出口的,那满满的邪念,柳若晴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当下便要从言渊的身下来。
扭了几下也不见言渊松手,柳若晴抬眼看向他,“你不松手我怎么下去?”
话音落下,她才发现,言渊的脸,起刚才更红了一些。
她的眼皮,微微一跳,听到耳边传来言渊浴—火燃烧的沙哑嗓音,“晚了。”
只听柳若晴惊呼了一声,转眼间,人已经被言渊抱到了床边,见他通红着脸,一脸邪魅地看着自己,手的动作没有停下。
“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