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等人扯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道:“各位大人过誉了,本官前途限量不限量,还得看众位大人配合不配合了。”
言渊这话一出,在场的等人都僵住了脸的笑,这些人都是在观场打滚十几二十几年,怎么会听不出来言渊话里的意思,当下面色不好看了。
原本,他们还打算跟这个姓严的毛头小子虚与委蛇一番,却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没耐xing,这几句话还没说,把脸面给撕开了。
到底还是年轻,没当几年官,不知道观场的潜规则。
既然如此,他们不需要再浪费时间跟他扯些有的没的了。
“严大人这是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我们了?”
此时,说话的是义洲城的行军司马许步,此人看去块头高大,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
他说话的样子,已然没有刚刚言渊进门时那和颜悦色,恭维谄媚的模样,反而多了几分yin森的肃杀之气。
言渊的眉头,动了一动,小小的酒杯,在他手灵活地转动着,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着酒杯的杯沿,漫不经心的模样,好似根本没将许步那话放在心。
只听“砰”的一声轻响,言渊将酒杯往桌子一放,动作不大,却十足地敲在了席间每个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