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枚银针被取出之后,还是费了他不少的内力。
“王妃,针已经取出来了。”
而原本坐得笔直的老人,在那枚银针取出之后,长长地输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在了榻。
嘴里不停地骂着什么,因为声音太低,他们并没有听清。
柳若晴怜他了年纪,便前,在他面前蹲下,“前辈,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这针折磨我一年多了,你等我休息大半个时辰,再过来给这突厥皇帝治嗓子。”
老头子也不扭捏,从地站起之后,便径直朝房间的大床走去了,丝毫没有半点客气的样子。
柳若晴听他这话,心里有些怪,他以为他体内那枚针是突厥士兵抓了他之后给钉进去的,可那不是半年前的事吗?
“前辈这针都在您体内一年多了?”
“废话,要不是这枚针堵了我的七经八脉,那几个废物突厥兵还能抓住我?”
他丝毫不管突厥的可汗在这里,言语间对突厥兵充满了鄙视,还有那言语间流露出来的傲慢,还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眼下桑吉虽然气这老头子对他们突厥人太过出言不逊,可想到自己的嗓子还要靠他才有可能恢复,便只能硬生生地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