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开口，眼神已经恢复一片清明之色，而在这样的一双眼神里，秦桑看到了其清清楚楚的反感和不耐。
她心下一沉，一种隐隐的不安一瞬间爬她的心头。
半晌，才勉强从嘴角扯开笑容，道：“今日无事，便想来寻你说说话。”
她目光带着殷切的期盼，看着言霄，微微伸手想要去抓言霄的手，却被他不动声色地给躲开了。
秦桑心下一颤，面却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道：“霄，这阵子一直在处理逍遥王的事，你我都没好好说过话了。”
她说得楚楚可怜，殊不知他这样一幅模样，在言霄的眼底，像是戏里一个已经被人看尽了笑话却不自知还自以为瞒过了所有人的丑角，继续演得不亦乐乎。
秦桑说得对，他们是好久没有说过话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把秦桑这个女人忘得这么彻底，好像她跟二哥其他卖命的手下一样，根本不需要他费心思去亲自处置，以至于到此刻，他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竟然还会在他面前出现，以这般可笑的姿态。
“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还？”
秦桑错愕，不知道言霄为什么会用这个“还”字，他是不想让她继续住在睿王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