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放不下……”
话还没说完，面的字条已经完全展现在了两人眼前——
愿与涟修哥此生和和美美，白首终老，于愿足矣。
沈棠原本还想借这事儿来讨好言霄，结果没成想……
很好，他可以以死谢罪了。
沈棠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道：“可……可能属下拿错灯了，这不是小沁儿的。”
言霄盯着沈棠手拿着的字条，见沈棠要拿起扔掉，他快他一步，扣住了他的手腕，将字条夺了过来。
和和美美，白首终老……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涩然，那种闷疼好似在心脏口zhà开一般，瞬间将他的心，撕成了好几份散落开来。
他真的晚了吗？
攥着字条的手，一点一点发白，似乎竭尽了全力，才控制住了内心疼到无所遁形的痛楚。
他以为，他失去她，顶多只是觉得遗憾，觉得失落，却不曾想，在看到这字条的那一刹那，心脏仿佛已经在沈沁的手，被她用力给捏碎了。
这种感觉，是当初在得知秦桑死在母妃手的时候，都未曾这般清晰过。
他的脸色，一阵一阵泛起了青白，让一旁的沈棠有些担心。
“阁主，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