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当日那一块从天而降的大石，她的眼底，尽是不可思议，“砸向国公府马车的那块石头，也是你动的手？”
“是！”
庞月秋并不否认，“我恨不得你死无葬身之地，只可惜……只可惜……”
她不停地重复着“可惜”，“只可惜没砸死你，还让国公府的人收留了你。”
她恨，恨她躲在国公府里头，她想对她下手都做不到，之后竟然还让绝哥哥在睿王的婚礼认出她。
她远远地看着绝哥哥对着一张明显陌生的脸都能认出她来的时候，她又气又恨又不甘心，甚至她根本想不通。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一个被自己的皇帝父亲丢弃的丑八怪，也不能给绝哥哥半点的助力，可她却被绝哥哥刻进骨子里去，即使顶着一张陌生的脸，他都能一眼认出她来。
看着她几次拒绝他，他始终不放弃，看着他为了她踏平了西擎的国土，她想，哪怕他的眼底有一点点自己的影子，或许她都不会这么嫉恨柳天心。
柳天心万万没想到，连国公府的那一次意外，都是庞月秋为了杀她而动的手。
所幸当时国公夫人和小姐没出事，不然……
柳天心皱了一下眉，心里有些后怕。
她竟然会愚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