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看到他们？”
没来由的，他下意识地问出口，佐昭阳眼底的寒意尚未褪去，也没看他，只是淡淡地道：“没那个必要。”
自佐昭阳嫁过来以来，她在自己面前虽然没有什么热情，但该有的礼数从不曾废，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跟他说话时，语气生冷，周身好似都长着刺，不愿意让人近身刺探。
言朔下意识地蹙了一下眉，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问，视线投向棋盘，专心下棋。
跟一次不同，这一次，他明显发现佐昭阳这一次落子来势汹汹，每一步都要将他步步bi紧，不给他任何还手的机会。
直到最后将他bi入死局，输得……还挺惨。
“皇还要下吗？”
佐昭阳看向他，眼底依然冷冷冰冰的，他甚至在她的身，察觉到了一丝攻击xing。
是因为他提到了诛玄国吗？她在诛玄国又有什么样的经历？
言朔心里突然好起来，而她眼底那带着侵略xing的冰冷，非但被让他感到愤怒，甚至心头竟然有一丝丝陌生的钝痛感冲来。
“不下了。”
言朔将棋子往桌子一扔，视线投向她，道：“说起来朕对诛玄国还不甚了解，皇后能跟朕说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