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厌。
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他在她身发掘出了许多她不曾为外人道的秘密，发掘得多了，原本的责任，添了许多心疼。
尤其是看着她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时，那种心疼便重了几分，有时候会堵得他整颗心脏都喘不过气来。
见佐昭阳的目光，还在静静地看着自己，他想了想，便道：“大概是你最近较听话，让朕觉得很高兴。”
他本是随口找了个自己觉得不怎么别扭的回答，可说出来之后，却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心头蓦地有些懊悔，视线下意识地朝佐昭阳的脸看去。
见她对他的回答好似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垂着眸子若有所思，好像是在很认真地思考着他说的这句话。
不悲不喜，不愠不怒。
佐昭阳确实是在思考他的话。
觉得她最近较听话，所以对她好吗？
她想了想自己做的事，让言朔觉得听话的，无非是听他的话，不让自己怀孩子，听他的话，好好对待洵儿。
然后，她发现，确实自己这样做了以后，言朔对她好多了。
如果说，这便是言朔对她好的条件，她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她本所求不多，无非是能让嬷嬷安享晚年而已，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