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朦胧的视线，她看到言朔那张带着担忧的脸。
这是言朔第一次看到佐昭阳哭得这么伤心，是那一次徐嬷嬷撞柱子的时候，她也没像此刻这样。
满脸的泪水，痛到深处的悲伤，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扎进了言朔的心口， 疼得瞬间让他呼吸不畅。
“发生什么事了？”
他前，将她拉进自己怀，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她是皇后，整个皇宫下没人敢往她的头欺负，想来是跟诛玄那边的事有关了。
可到底是什么事，让她整个情绪这样崩溃了。
原本她离开承德宫之后，他是要休息的，可想到她身那伤身的内力，他不放心，便让王德叫来了陆元和，让他给佐昭阳看一看。
看在去凤羽宫的路，看到她失魂落魄地掉眼泪，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腰间的衣物，突然被攥紧，他感觉到怀的人，正紧紧地攥着她的衣袖，试图控制住她近乎崩溃的情绪。
他拧起了眉，揽着她身子的力道重了几分，声音却刚才更添了几分柔和，“发生什么事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朕？”
佐昭阳没说话，好像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越是这样，言朔越是担忧，怕她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