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冒出了冷汗,有些后悔自己太着急了。
应该拿到了足够的证据,才能在大殿来提出这件事。
现在,他们光靠一张嘴,什么证据都没有,除了让自己变得被动之外,很有可能还会连累宫的女儿甚至是自己的家族。
构陷皇后,可不是小罪。
当下,便见淑妃的父亲礼部尚书率先跪下请罪,“皇恕罪,臣等也是听平凉侯说了此事,因担心皇您的安危,心里便着急了,臣有罪,请皇治罪。”
礼部尚书这一开口,便将构陷皇后的大罪,变成了道听途说,三两下,便让全部的罪责都归到了平凉侯的身。
他自请治罪,到时候所受到的责罚自然要轻许多。
而贤妃的父亲长安伯在见礼部尚书突然认罪之时,也瞬间明白了,也跟着出来请罪,说的话也跟礼部尚书差不多。
意思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平凉侯告诉他们的,算是要治构陷皇后之罪,那也是治平凉侯,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唯有良妃的父亲户部尚书沉默着不曾开口,只是冷眼看着礼部尚书和长安伯在殿蹦跶,那眼神,像是在看两个傻子。
平凉侯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无耻至极地两个人,气得脸色铁青,双手颤抖地指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