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先皇后的闺名叫云娇容,言朔口的容儿,自然指的是先皇后,佐昭阳心里明白,跟着点了点头。
“嗯,臣妾听人说起过这花,白色的蝴蝶兰代表纯洁干净的爱情。”
她抬眼看向言朔,明媚地一笑,“皇跟先皇后的感情定然是刻骨铭心的。”
她的眼底,一派坦然,没有半点身为皇帝女人的嫉妒,事不关己的模样,好像一个外人。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在意都没有,言朔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失落感隐隐地溢出。
这是容儿死后,他第一次这样正面提起她,提起有关她的一切,从前不敢提,怕提起来便放不下。
现在跟佐昭阳正面提起她的时候,发现其实并不是那么难。
至于为什么会跟她说起容儿,他也不知道,许是真的放下了,又许是不想自己跟佐昭阳之间,永远横着一个不能提起的人以及有关那个人的一切。
佐昭阳的话,他不知道怎么接,还没等他回答,佐昭阳已经收回了目光,目光重新投到那些白色的蝴蝶兰。
纯洁干净的爱情,容不得任何人去染指,一旦沾染了,变得不那么干净和纯粹了。
佐昭阳的眼神,不经意间暗了暗。稍许,听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