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可让她提早断yào,他还是不放心。
听言朔又一次提起那yào,佐昭阳放在身侧的手,紧了一下,下意识地侧目看向他,正好见他的眉头拧起,心,猛地被刺了一下,刚才还火热的心,一瞬间便被浇得冰冷。
心头的涟漪,也在看到言朔拧起的眉头时,瞬间凝固了,抿着唇,压下心头隐隐泛起的微疼,道:“我……我忘了,我这回去喝。”
说着,便快速起身,心头那隐隐作痛的感觉,好似变得更加强烈了一些。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但直觉告诉她,她不能让言朔看出来自己此刻心痛得难受。
手腕,被言朔扣住,她忍着眼底的酸涩回头看他,见他模样轻松地望着自己,道:“不用这么麻烦,让宫人送来承德宫是了。”
“好。”
佐昭阳低低地应下,重新在言朔身边躺了下来,在言朔看不到的角度,自嘲地扯了一下唇角。
在他拉着她的瞬间,她竟然还以为他是阻止她去喝yào,原来……只是想让宫人送过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失望,喝yào明明是两人之间早达成的默契,不是吗?
可为什么……现在一听到他让自己喝yào,心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