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点伤,这会儿都忙了一早了,早膳还没用过,奴婢想让她休息一下,可她不听,还请皇您劝一劝娘娘……”
说完,她便垂下眼,不敢再看。
“知道了,你命人送些早膳过来。”
言朔落下这话,便往里走,听了言朔这样吩咐的徐嬷嬷,则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心下暗自欢喜,没有跟着进去,转身便命人给佐昭阳准备早膳去了。
佐昭阳此时正在看宫人们提jiāo来的往年百花宴的一些章程,因看得专注,并没有注意到言朔进来。
言朔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模样。
她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占了朱砂的狼毫,薄唇微微抿着,盯着面前的册子一脸专注。
清晨的阳光懒懒地打在她落着几分碎发的侧脸,给她原本严肃专注的脸,添了几分柔和。
一次他看到这样模样的佐昭阳,是她在给洵儿绣荷包,也是这般安静和专注,这一次,她在处理宫务。
跟先前绣荷包的时候不太一样,这会儿的她,添了几分干练和果断,落笔之时,干脆利索,时而又咬着笔端,思考着什么。
这下意识的小动作,又给她添了几许可爱。
随即,他又注意到了她放在桌子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