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话奴婢不明白,皇不是说任由您随意处置吗?依老奴之见,是您亲手杀了李径也没什么关系。”
徐嬷嬷想得简单,佐昭阳却没想得这么乐观。“李径不是佐明玥,他牵扯着整个诛玄的朝堂,我若处置轻了,自己不解气,还徒添膈应,处置得重了,万一皇觉得给他惹了麻烦,最后还得迁怒到我们身来,不如jiāo给皇处置,不管他如何处置,都
跟我没关系,处置轻了无可厚非,毕竟是我只是一个依附于他的女人,没有不满的权利,处置重了,便正我的下怀,不是很好吗?”
佐昭阳的语气,始终淡淡的,跟当日她在军营一样,战略的每一步,她都算计好了,小心翼翼,不出任何的纰漏和差错。
可言朔没想到,自己真心要将李径jiāo给她处置,得到的却是她这样的心思。
难怪她当时恨不得杀了李径,却还是竭力克制着那样的杀意,原来是不相信他口说的“随意处置”,便是真的任由她来处置。
她在自己面前都这样步步为营,生怕一步走错了,会万劫不复。
言朔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是失望她不信任自己,还是失望自己不足以让她相信?
她说自己只一个依附于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