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而很显然,皇在这件事情心情变得矛盾,说明了皇心里对佐皇后的在意,远远超过了他的认知了。
“奴才只是一个阉人,不敢随便给皇您出主意,不过,依奴才看来,皇后娘娘不是计较的人,只要皇您跟娘娘说明白了,娘娘自然是会理解皇您的。”
王德回答得小心翼翼,连用词都一丝不苟,不敢有半点越矩的地方。
“跟皇后说明白?”
言朔似是在问,又似在自言自语,王德也不敢再提什么意见,安静地候在一旁等候皇吩咐。
稍许,才见一直沉默着的言朔重新有了动静,起身一言不发出了御书房。
王德没问言朔要去哪里,皇这会儿出去,铁定是要去找皇后娘娘的。
至于皇要怎么跟皇后娘娘说,那不是他一个奴才需要关心的了。往常这个时候,佐昭阳要么在后院跟徐嬷嬷下棋,要么在看策论或者兵书,所以言朔到凤羽宫的时候没看到佐昭阳,也没让下人通报便径直往后院走去,跟着便看到佐昭阳一个人坐在后院,边放着一
个针线篮,正埋头认真的绣鞋什么。
布料的颜色是皇帝专用的明黄色,用料有些大,看着像是衣服之类的东西。
难道是亲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