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了辩解的余地。
他再度伸手去抓佐昭阳的手,这一次,也没让佐昭阳成功躲开,却也不敢太用力,好似手掌裹着的那只手,是易碎的陶瓷,他一用力能将那只手给捏碎了。
“这两日,朕都在后悔,后悔当日说的那些话,朕躲在承德宫不敢来见你,朕很害怕看到你恨朕的眼神。”
佐昭阳的手,僵在他的掌心没有动弹,只是眼神清冷地看着言朔,眼底不带半点的情感,而这样的眼神,看得言朔心头发慌。
“昭阳,朕错了,你再给朕一次机会,好不好?让朕陪着你和腹的孩子一起成长,好不好?”
佐昭阳盯着言朔看着,藏在袖的手,用力攥紧,好似正在经历着难以忍受的挣扎和煎熬。
“昭阳……”
言朔从未觉得像此刻这般力不从心过,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力感,他只能乞求地看着佐昭阳,半晌,见她缓缓点点头,“好。”
许是因为这两日说的话太少,佐昭阳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
而言朔听她应下,面一喜,眼底更是抑制不住的喜色,满心欢喜地将她拥入怀,“谢谢,谢谢你……”
他不停地重复着这两个字,抱着佐昭阳的手,因为激动而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