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手，却下意识地放在自己的小腹，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仔的样子，听言朔低压的声音，继续在她头顶方响起。
“朕很爱这个孩子，也很期待他的到来，昭阳，你相信朕，朕不会对他……”
那些话，他不敢说出口，提都不敢提，怕吓到她。
佐昭阳抬眼看着他，动了动嘴角，笑道：“皇许久没陪臣妾下棋了，不如这会儿陪臣妾走几局吧，正好这会儿也没什么睡意。”
“你不累？”
他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也顺了她的意思。
“不累，下午睡够了 。”
而事实，她下午并没有睡着，只是这会儿，她并不想跟言朔讨论孩子的问题，每一次一提起孩子，她都胆战心惊。
言朔见她精神状态还不错，便点头应了下来，“好，朕陪你下几局。”
跟着，便率先从榻站起，小心翼翼地扶起佐昭阳，两人正往棋桌那边过去，忽地见佐昭阳停下脚步，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表情因为痛苦而微微有些扭曲。
见她微微曲着脚，眉头紧紧皱起。
“怎么了？是不是脚又抽筋了？”
言朔的脸立即染一抹紧张，佐昭阳点点头，眼眶带着吃痛后溢出的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