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已经从宣政殿离去,只留下战战兢兢的官员们或担忧,或责备,或事不关己地看着朱御史。
“皇!皇!”
朱御史还是不死心,奈何言朔好似根本听不见他的叫唤似的,大步离去,连头都不曾回一下。
“朱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皇自己都不在乎皇长子的安危,您又何必……”
朱御史边的一名官员开口劝说道,却在察觉到右手边投来的一双凌厉的目光时,下意识地收住了话头。
抬眼望去,正好撞见了靖王爷言渊那双深不见底冷得蚀骨的深瞳之,心下一颤。
“有些话,本王劝王大人还是掂量着说,妄测圣意可是掉脑袋的,你这样编排皇,是嫌命长了么?”
言渊走到那王大人面前,深不可测的黑眸看不清情绪,可他说的话,到底是让那王大人吓得软了双腿。
皇刚才都明说了,皇长子跟皇后同等重要,他这会儿在这里说什么皇不在意皇长子的安危,这不是妄测圣意,甚至是有心编排皇么?
“王……王爷恕罪,下官并非那个意思。”
“你是那个意思也无妨,这个世界,疼妻子和爱儿子从来不是一件互相矛盾的事。”
这是这一年多以来,言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