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起来。
而容祁听到她承认的时候,英挺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起来,北堂毓月始终低垂着眉眼,淡然沉静,那模样,好似早已经认清了一切,连为自己辩驳的机会也不需要了。
“为什么?”
容祁开口,语气和神色都淡淡的,谁也看不出他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北堂毓月低垂的眉眼微微一动,想了想,如实道:“世子昨日宿醉回来,奴婢去给您煮解酒茶,煮完端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了表小姐。”
说到这,北堂毓月顿了一顿,视线朝杨雪柔微微沉下来的脸看了一眼,表小姐怕奴婢给世子下du,说要替您验du,将奴婢手的茶碗给打翻了。”
整段话说下来,北堂毓月的脸都没有任何情绪,不生气,不装无辜博同情,由始至终都像是在陈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倒是杨雪柔,一听她这么说,立即表现出一副又生气又委屈的样子,眼眶红红地指着北堂毓月,道:“北堂毓月,你怎么能这样颠倒黑白,那解酒茶明明是我去给表哥煮的,你过来的时候,不由分说,仗着自己是表哥的贴身婢女,直接将我煮好的解酒茶给打翻了,你怎么还能这样颠倒黑白?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毓月公主吗?”
杨雪柔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