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期盼着她的答案的双眼,张了张嘴,终是没能回答。
肃王妃看着容祁抱着北堂毓月来的时候,脸色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在刚才看到儿子那样不顾一切地冲出去的时候,她便看到了,看到那个雪地里无助又绝望的单薄身影。
那样一个曾被他儿子放在心,且狠狠爱过并且从未放弃爱着的女子,她怎么能指望她的儿子会做到无动于衷呢。
肃王妃的马车很大,即使多了一个北堂毓月也完全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拥挤。
车里还摆放着正在烧煮着的热茶,容祁将马车的被子一层一层地盖在北堂毓月的身,北堂毓月靠着车厢,表情难受地紧皱着眉头,声音越发沙哑了,嘴唇一一下无声地动着,整个人又不清醒了。
容祁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月儿,先喝口水。”
看着儿子那温柔细致的模样,整双眼里显然已经容不下任何一个人,包括她这个母亲。
她看着看着,恍惚又想到了两人从前在一起的日子,说是两小无猜都不为过。
肃王妃不忍再看,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投向马车外。
管家已经听到下人说看到容祁已经将北堂毓月带回来了,因而在马车回府之前,早早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