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
死吧,北堂毓月,你赶紧去死吧,你死了,肃王府就太平了。
“先生,可以了吗?”
北堂毓月走到面色沉重的游医面前,见他一脸歉疚地看着自己,便笑道“先生不必自责,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还要多谢先生能出现救他一命。”
那游医岂会不明白这小姑娘对那容世子的深情,心中虽然愧疚,但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按照他的意思,北堂毓月放了半碗血,命人去给容祁喂下。
一天之后,容祁的脸色果然有所好转,体内的du's-u也稍微轻了一些。
“你……你去休息吧。”
肃王妃神色复杂地看着北堂毓月,许多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来。
“多谢王妃。”
北堂毓月留在肃王府当yào容器的事,除了王府中几个知情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皇帝北堂毓源也只以为自己姐姐是因为担心容祁才一直留在肃王府,他也没有派人来接她回宫。
如此坚持半个月之后,北堂毓月已经被那yào折磨得瘦骨嶙峋。
肃王妃不忍再看她,除了在容祁饮完“yào”之后来看他之外,基本不会出现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