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神智清醒着呢,还琢磨着要上靳凤羽的身。
想到这个,他就烦躁的“啧”了声,狠狠的踹了江鱼两脚,“当我眼瞎呢,就敢打靳凤羽的注意?!”
江鱼被他踹的疼,气若游丝的□□着,“疼。”
“疼你大爷。”
一律继续再踹了两脚,伸手把他拎了起来,团吧团吧捏成个黑糯米团子。
跑到楼下从自己包里摸出来个黄铜香炉,摆放好香炉,先把江鱼扔了进去,再点了三柱桃木香,插进黄铜香炉里面。
等忙完这些,才拎着我香炉跟包上楼。
江鱼被镇在香炉里,随着桃木香轻轻飘扬,声音微弱的哀求着,“哥哥,我难受,你放我出来吧好不好,我以后都不敢了。”
他的黄铜香炉本就是个宝贝,跟点燃的桃木香相呼应着,形成张无处不在的密网,桎梏住里面的邪物。
跟直接被他揍比起来,镇在香炉里就是温水煮青蛙,随时都是难受的。
但凡进去就很难出来,时限都是按几十年算的。
一律屈指在香炉壁上轻弹,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冷笑道,“你还想出来?!等几十年后我死了再说吧。”
“哥哥、哥哥,你就放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