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少年,控诉道:“他把我烧伤了,你居然还把他留下来了,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一想起这件事,姜夏就忍不住生气。
    而被他点到名的少年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头低地都快垂到腰部了。
    看着姜夏气得圆鼓鼓的小脸,男子没好气地笑道:“要不是你要拔他的毛做烧鸡,他能烧伤你?他也算克制了,只烧伤了你的手腕,没给你像这湖水了一样,直接烧干了一半就不错了。”
    看着这烧得河床都快露出来的湖泊,姜夏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依然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道:“这大骊山是我的地盘,他掉到我的地盘就是属于我的了,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他不是鸡,明明长得那么像!”
    想到这里,姜夏就觉得委屈。
    他不过是捡到一个半死昏迷的“鸡”,兴高采烈地拖到湖边准备拔毛做烤鸡。没想到这“鸡毛”还没拔两根,这“鸡”就醒了,而且一醒就放火。
    他从来没有想到,火居然那么恐怖。
    火光漫天,空间扭曲,湖水瞬间被煮沸,形成了大量水雾,而他抓着他的手瞬间被烫伤,只感觉一股强大的毁灭之力顺着经脉想往他的身体里钻,那撕裂的疼痛,几乎让他瞬间失去意识。如果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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