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夫看过了,被下了轻微的醉红颜,喝一杯两杯没事,但多喝几杯,药效就会发作……”柳氏无不是在为秦如莲开脱。
听闻是药物,秦候坐在上首,扣了扣桌面,眉目还是没有舒展,看了看不断抹泪的秦如莲,看了看含泪故作紧强的柳氏道:“祁王也中了药,神智不清之时,污了清儿的清白了,如果这样说的话,是有人故意下药?不会是你想撮合莲儿与祁王吧!”
“什么?祁王与清儿?”柳氏突然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又听到秦候最后一句话,马上大哭起来:“呜呜,候爷,妾身是什么人,您还不明白么?妾身嫁你二十年,行为处事,您是最清楚的,妾身万万不会拿莲儿的清白开玩笑啊……”
“为了女儿能成为王妃,动动这心思又有什么奇怪?”
柳氏在大哭向秦候抱怨时,一抹带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满满的兴灾乐祸之意,听得柳氏一阵咬牙切齿,心中暗恨,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搅合!
来人正是恩宁公主,恩宁公主一袭华丽宫服,在仆人的拥促下,婉婉而入。
“候爷!”
在秦候的面前,缓缓福了福身,脸上带着笑意。
“公主怎么来了?坐!”秦候看着恩宁公主,原本阴沉的脸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