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太子与沉家根本负担不起如此庞大的军队支出,但这两点,都极难做到,有点麻烦。”
如歌的话一说,尧国公十分惊讶的抬头,他不敢相信她敢绑架东元二皇子,难不成从一开始想到了这一步?
绑架了沉郭可以威胁沉家,绑架了元子业可以威胁东元,难道真的从一开始就计划了这些?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才能绑架到沉郭与元子业?
“沉家的目的如你所说,如果真是皇位的话,那么只要让太子知道他们的真面目的话应该可以让太子与沉家决裂,可是这件事情太难。你刚刚说的从国库下手,可有具体办法?”尧国公也觉得十分棘手,想要离间太子与沉家的关系实在不易,从国库下手的话或许还有点可能,但此举一定会拖垮西越的国力,完全是自损的办法。
如歌抬眼,看着尧国公露出讶异的表情,对一个国家的国库动手就是对一个国家的根本下手,一旦国库亏空了那可是几年,十年都恢复不过来了,尧国公是西越的臣子,为何反而对这一办法有兴趣?西越,可是他的国家。
尧国公看出出如歌的怀疑,不好意思笑了笑,但十分认真的看着如歌道:“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在国家与家人之间早己做出了一个抉择,当初跟着父亲一起去拜托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