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周围那些大多数也是第一次看这样高水平话剧的同龄人不同,万长生用心感受,却更多是冷眼旁观,随时都在揣摩人家这个角色说话的音容相貌,服装动态是不是符合时代特征,那些慷慨激昂的台词是不是那个年代应有的,其中又加入了多少艺术修饰。
万长生更清楚自己看的是一出戏。
一出用艺术升华,来传递民族呐喊的戏。
如果要绘制这样一副时代画卷,脑海里面应该是什么样子,能用什么表现形式。
他思考的已经是这种角度和内容了。
三四个小时的剧目,中场有休息时间,万长生坐在那根本没挪窝,而是定定的看着台上,摸出自己的小速写本,在上面迅速勾勒出一张手稿。
旁边的同伴光是看他摸出纸笔,就屏息凝神的悄悄举着手机摄像不敢动,隔着座位的伸长脖子之余,更是伸手拦住可能有人经过的打扰。
后排无声无息站了一大堆,还相互用手拉扯不要挡住临时亮起来的光线,前排辛苦些,让开视线,但使劲趴在座位靠背上看点边角。
不少人得相互用手提醒,不要出声,甚至得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免得忍不住感叹。
万长生不是说画得有多么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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