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被社会抛弃了,换句话来说,也是自我抛弃,再好的资质、天赋,如果自闭自我的只看见自己那点天地,最后都会变得愚昧无知,譬如曾经准备在观音庙里面呆一辈子的我。”
看着不惜自黑的师父,徐朝晖若有所思:“我知道您是点拨我。”
可能寺庙里面太多禅意对话了,带着玄机的那种,万长生也没少画这种场面,指着新校区:“很多人觉得已经这样,就很难改变这一辈子了,可你看看这原本完全一样的仓库,完全焕发出来不一样的生命力。”
是有生命力,六点过的教室区,正是艺考生们蜂拥出来吃饭的前后,到处都是人,还有些学生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在停车场空地上嬉戏打闹。
但更多是脚步匆匆的在食堂、美术用品店进出,然后又回到教室去继续。
实际上所有美术培训的广告,都回避了这一点。
做这一年的美术生,恐怕是这些年轻孩子难以忘怀的一年,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远离父母独自生活。
恐怕他们前面十多年的懒散,在这一年彻底给挤掉!
有天天倒计时的敦促,也有家里面高价叫学费的压力,更多还是整个培训校里面的浓厚风气。
有基础的俯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