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我回头要开始钻研政治经济学了,再学点这个,我现在很沉迷这种让自己强大的感觉,因为我很明白我会变得很强,我要掌控这家公司,未来真正成为商业集团公司,你就是个符号,是个标志或者吉祥物,我来操盘带领,艺考机构是我们第一桶金的现金奶牛,文创产品可能会成为第二头牛,我们有源源不断的生力军,两三年以后还要习惯放走相当多人离开,光是想想,我要驾驭这样的规模就很兴奋!”
万长生反而淡定:“嗯,那就好啊,前几天我好像都在跟谁说,我们认识两年,你的变化进步,恐怕比我还大……对,就是席妈形容的那种变化,你是往着宽度在使劲拓展自己,我呢,反而是收紧以前什么都要抓的专业兴趣,集中到雕塑上,挺好。”
杜雯学万长生背着手,有点俏皮的一步一顿:“以前听人聊天,经常听到说谁谁谁家里肯定没人在体制内,或者说没见过世面,那时候还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我们真做起来,体会就深了,太信奉行政体制权力变现,又或者完全幼稚的把这些抛开,都是不对的,我俩在这方面都能理解,对吧?”
万长生点头:“适可而止,知世故而不世故的道理。”
杜雯轻嗯一下,忍不住伸个懒腰,彻底舒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