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长的水仙枝叶,拆下来的枝叶都放在旁边根雕的烟灰缸里。
如果不是出来考大学,这才是万长生在碑林最常见的状态。
有人跪久了,总是觉得外国人的什么贵族气质才是最有范儿的,其实中国文人的气息连绵,从来都没断过。
这不疾不徐,不骄不躁的一幕,也给了走进来陈太为很深刻的印象。
万长生闻声抬头,像看见认识多年的朋友那么熟稔:“有点乱,就拾掇下。”
陈太为关注那柄篆刻刀:“闲暇喜欢玩印章?”
万长生笑着收起来:“一点个人小爱好……”说着欠身伸手:“万长生,蜀美的学生,挺喜欢这个地方,正好我们在找个落脚点,如果可以割爱的话,我们会把这里变得更漂亮,而不是孤芳自赏。”
这话说得是很有技巧了,但如果杜雯或者黄敏这样的女生听见,估计会打巴掌,嫌货才是买家人。
哪有这么一来就说自己喜欢的,人家不是可以坐地起价么?
傻呀!
陈太为显然也注意到握手时候的粗糙触觉:“万长生……最近没少听见这个名字,这两年蜀美的风云人物,陈太为,叫我老陈好了,坐坐坐。”
万长生帮对方倒茶的时候,也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