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呢。”
万长生从来都不是个知难而上的性子:“那行……我想着在我那边扩展泥塑教室的面积吧,今年三千学生,已经挤得跟这教室一样,持续不断的广告推动,明年会有多少人来报名报读,我这可是够操心的。”
郭槐生没想到他这么没骨气,本来想拿乔摆架子好讨价还价,谁知道万长生一触即溃:“喂,你都不争取下吗?”
万长生小声哈哈:“您有什么建议。”
郭槐生无奈:“雕塑系这边不是有个学院围墙上的侧门吗?就在街对面租房合办个泥塑工作室吧,我俩自己搞,多带动系上的学生去教课讲课,才能像这个家伙这样提升自己嘛。”
万长生看眼口若悬河的马振宇,心中暗道姜还是老的辣,学到了。
和郭槐生这些做法大相径庭的,恐怕就是国画系的系主任。
当初老苟还在的时候,他也是挺喜欢抱大腿的,后来万长生接替篆刻课助教,他也没做出什么力争的态度。
所以万长生更愿意把精力投放在雕塑系,都不是心血来潮。
谁都愿意跟更有共鸣的人在一起做事。
哪怕系主任竭力促成万长生的国画作品去参加青展,更多也是为了国画系的业绩,而不是对万长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