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长生和气的好好好。
后面的粉丝都连忙小心翼翼些。
关老太看得很有趣。
就是弄堂,一大群人在弄堂里面服装各异,席妈裹着件羽绒服坐在一排监视器前使劲挠头大嗓门:“我说您几位这戏是怎么来着……镜头哪怕是对您一扫而过,脸上的戏也要够是不是?难道还要我一个个来跟您说戏?表情要怎么办吗?”
苏爸苏妈更像被吓住的小鹌鹑似的,一动不动的的站在角落边上,满脸小星星的看偶像发飙。
席妈本来胸腔共鸣就重,说话跟洪钟似的,威势逼人。
演员们更紧张,两位中年主要演员都不敢嬉皮笑脸,站在弄堂拱门下使劲揉脸,估计是怕待会儿再拍一遍有差池。
副导演有经验,瞄见助理带了万长生过来,连忙悄悄打岔,让导演注意力稍微分散下。
席妈重重的在布椅子上靠了下,回眼,看见万长生却没起身过来,而是干脆招手:“过去,过去!看见没?地下党的夫妇用汉奸的身份躲在这弄堂里,他们出门的时候,街坊邻居总应该脸上有点表情吧?不应该千篇一律的憎恶或者仇恨吧?普通老百姓的觉悟有这么高吗?别忘了那是在1937年!你得给他们画个每人表情的脚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