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洪堡,就得一边当校长一边给德皇三世宫廷办事,他必须执行德皇的政策,而不能单纯的掌握自己学校。”
万长生想起自己和老童他们关于是不是要恢复附中的争论,笑了。
原来一切都有先例。
教育本来就是国家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大学更是培养栋梁的地方,国家当然要加强控制,这是种高层次的博弈。
多少变色的发源地,都是在高校。
苏沐楠在说起学术的时候,脸蛋就是放光的:“而美国很长时间是没有强力政府的,政府也没钱资助大学教育,所以美国办学经费刚开始大多是乡绅们凑的,这样就不存在非要听国家的问题,随便怎么搞都行,所以独立性比欧洲大学都强得多,逐渐发展历史演变之后,大多成为由董事会和监事会管理的商业机构,某种意义上来说,美国大学就是个公司,以赚钱为目标的那种公司,有了钱再反哺教育和推动科研。”
这确实很有点类似大美培训校的影子。
万长生都听得认真了,他没想到过这么远,或者说他没这么纵横广阔的知识面,杜雯还仅限于艺术类别的宽阔,研究生小姐姐的视野的确更宽广。
所以连忙鼓掌,带动徐朝晖他们也跟着鼓掌,艾米拉肯定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