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一个画画做雕塑的,为这个巨大变化的局面做了什么呢?”
赵磊磊以前扎马尾辫的,自从开始参加竞聘,也把自己剪成了平头,少了几分艺术家的洒脱,却多了点阳刚之气,现在哑然失笑:“不瞒你说,我和老曹、老樊他们从来不会这么想,越是我们这种身处整个美院体系,甚至从少年时期就进入了附中开始钻研艺术的人,就越不会这么想,因为我们所有的思维都放到了艺术之中,很少考虑家国民族这些东西,那怕有政治任务,要搞一些献礼工程,那也是迎合上意而已。”
万长生反而更像年龄大点那个:“你们一直在艺术金字塔里面啊,我在乡下,而且我接受传统思想里面,家国天下事,这是必须要关心的,我从来都不认为艺术是独立存在,这是整个人类社会中有天赋的人,有义务给所有人传达美好的一项事务,不要把艺术看得过高,也不要把艺术看得一文不值。”
赵磊磊笑:“我持保留意见,但是部分赞同你的观点。”
两人这一路聊得挺自在,中途赵磊磊还换了万长生来开车,因为他说得兴起要抽烟。
都抵达教育部门这边了,贾欢欢可能才起床,懒洋洋的看见万长生留言,发来消息说今天约了贝贝去烧香再爬山,万长生还想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