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耿导扫码以后沉不做声。
十来分钟时间就这么过了,钟明霞扶着胸口终于松口气,感觉有惊无险的过了关。
万长生却在想自己刚才要上厕所的,耽误了。
可下半场才刚刚开始十来分钟,万长生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打开一看居然是席导的号码,他马上借着这电话给钟明霞展示下,自己躬身出去接电话,主要上厕所。
来到外面走廊,接通听见那边席导开口,万长生立刻知道怎么回事儿:“你今天去看了那个百花之夜有看法?”
万长生苦笑:“我有什么看法,就坐在那觉得可能色调风格有点呆板压抑了,几位老前辈挤兑我,要我去改,我这不是找事儿吗?”
席导呵呵:“那你就帮忙改改呗,我也看电视了,都搞些什么玩意儿啊,欲盖弥彰的发泄不满失控了呗。”
万长生赶紧:“您可别说这些秘闻给我,我去洗个耳朵。”
席导哈哈哈笑:“不是什么大事儿,这对你也是个教训,譬如你对这种行政管理颇有微词对吧,我也有,对于追求艺术开放性和探索的人来说,生硬死板的体制天然相冲,但体制又是必须的,不然怎么面对庞大的体量和向前发展运转?”
万长生都不敢去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