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电话那头的普朗琴科不屑的笑了起来:“道森基金会从来不怕任何人的报复,哪怕是使徒之王。”
“可是卢还是死了。”姚虎彻忽然提高了声音:“他已经退出了十几年了,为什么还会被波及到?”
普朗琴科无言以对,似乎是不想说,似乎是不能说。
似乎是心中的愧疚,一向强势、不屑于解释的老人竟然再次叹息:“姚,我当年亲手给那一次行动的所有档案盖上了‘永不解封’机密印章,不要逼我。”
姚虎彻沉默了,挂掉了电话,忽然说道:“阿蛇。”
前面驾驶席的助手扭过头,看着在后座上闭眼假寐的姚虎彻:“我在?”
姚虎彻的指头在膝盖上敲打着,忽然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叫做周离的人么?”
阿蛇想了一下:“卢先生的家里的那个人么?”
“嗯。”姚虎彻沉吟着,低声问:“关于他你有什么印象?”
助手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说道:“很年轻、态度很好,模样应该很受女孩子喜欢吧?”
“蠢啊……”姚虎彻无奈的叹息着,白了助手一眼:“我不是让你看这个。”
被长官这么说,阿蛇也不生气,只是嘿嘿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