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蒙白冷笑着将手中的那一扇门板丢到门后,踏步而入。
在门后,早已经目瞪口呆的保镖颤颤巍巍的举起枪:“别动!否则,我就开枪,开枪了!”
俊秀男人似乎没有看到一样,迈步而入,蒙白嗤笑了一声,踏前一步,宛如铁塔一样挡在了枪口前方。
“够了,让开吧。”在保镖之后,一个病恹恹的声音响起,令即将崩溃的保镖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气,连忙退开。
在月光下,肩膀上还打着石膏绷带、脸上帮着绷带的赵信安沉默的看着这个笑而不语的年轻男人,良久之后低下头说道:“武安表哥,好久不见。”
“嗯,真的好久不见。”俊秀的男人迈步而入,就连正眼都没有去看他,而是直挺挺的向着院子里:“我原本听叔叔说你出息了,还抱有一点期待的,结果……还是跟原来没什么变化啊。”
他满是嘲讽的看着大院内部的装饰,头也不回的说道:“几个人就把你吓得跟老鼠一样藏在这里?丢自己的人没关系,别把赵家的人一起丢了。”
“叔叔他虽然这些年不成事,但年轻的时候听说也是被人拿枪口顶在脑门上都不变脸色的好汉,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出来?”
赵信安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