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直接抽皇上大耳光一样。还好他了解承明帝,只要言之有理,就事论事,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等等,他真的了解吗?不是做梦吗?咸和新政是那个新政吗?
他愣住了。
“沈兄,沈兄等我一下。”
沈是向后望去,一位粗布麻衣,浓眉大眼的俊秀少年朝他赶来。
“沈兄,感觉如何?”少年熟稔的揽上了他的肩。
沈是不太适应与人亲近,浑身僵硬的不知所措。似乎除了小时候的柳长泽,还没人和他这样亲昵过,他一出身便身居高位,出仕后更是连中三元,直入内阁,而后因青词冠古绝今,被封太子少傅,皇上登基后,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傅,几乎没什么人敢靠近他。
这,平步青云的,可不就是一场梦么。
沈是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而少年会错意,用力的撞了下他说:“看沈兄这般胸有成竹,我便放心了。晨起赴考之时,冉娘说她备好了状元面等我们回去,走走走,我都迫不及待了。”
他是谁,冉娘是谁,为何自己一概不知。
究竟谁才是梦?
沈是试探的问:“最后一题,咸和新政,你如何答的?”
少年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