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自己人,常尚书语气熟稔的说:“好啊,年少有为,子卿若还活着,会为你骄傲的。”
“……”
沈是无言以对,似乎目前朝堂里除了宋阁老,还没人可以叫他子卿吧。
而且,他并不想卷入新旧任何一党。
新政有利有弊,木已成舟,抓着那一方不放都没有意思。早日肃清朝野,将贪污腐化和压榨百姓的官员绳之于法,比什么都有用。
显然常尚书是没懂,沈是岔开了话题问:“尚书方才行事匆匆,有下官能帮忙的吗?”
常尚书面色突变,压着肚子跑了起来:“沈状元改日再聊,酒喝多了我先行方便。”
沈是望着他背影笑出声,这常尚书倒是一点没变,礼部交给这样简单耿直,爱装点门面的人操持,恰当的紧。
圣上用人,独具慧眼啊。
他不禁想起柳长泽,又生几分操心,明明是一个老师,一起长大,怎么性格完全不一样。
若是柳长泽有一半圣上的豁达,他也不至于如此放不下。
难道是他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对柳长泽太凶了点。但不严厉不成材啊,自己也有很温情的时候吧,柳长泽就是没见识过他父亲,那打起人来叫个狠。
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