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下。
他眼尖发现,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
血腥气刺鼻,柳长泽早已入了内室,沈是捧着灰鸽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尊巨大的关公像,左右点着两只蜡烛。
蜡烛?半截蜡烛还燃烧着。
沈是走近看了下,凝固的烛泪还没有融化,明显是刚点不久,室内也不算太暗,不愧是金贵侯爷,这样都要点蜡烛。
他照旧去看香炉,毫无意外,上面同样的落着淡黄色的灰。
他一共见过这种淡黄色的灰,四次了。
第一次是在活过来时,沈是桌上孔夫子的香炉里。
不寻常。
沈是如受蛊惑般,伸手去摸那个香灰。
突然手腕被人拽住,猛然向后扯,吓得他双手不稳,将鸽子摔落在地上。
他瞳孔一缩,连忙去看情况,而鸽子本就是苟延残喘,哪里还经得起折腾,直接缩成了一团,顷刻奔赴黄泉。
沈是气得不轻,反手抓住了柳长泽的手臂,他一急嗓子又哑又疼,厉声质问:
“侯爷可知那是唯一的线索!”
他手上的血污染上了柳长泽的衣袍,柳长泽嘴角下压,脸崩的死死的:“毒药你也敢碰。”
“什么毒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