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吓得脸雪白,这个人不是侯爷派人保护的对象吗?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只知道一定不能让侯爷杀了他,他死命去拉扯侯爷:“快放手!!!侯爷!!!快放手!!!会死的!!!”
我正是要他死!
逐渐稀薄的空气和脖子上的疼痛,让被酒精麻痹的沈是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疼……好疼……”
疼吗,不及我千万分之一,你也尝尝啊……
柳长泽死死盯着他,手上收力更紧,无论是阿良还是沈是的力气,落在他身上轻的像棉花。
沈是迟钝的将手放到了脖子上,试图掰开他的指头:“长泽……我好疼啊……快不能……呼吸了”
柳长泽闭上了眼,心脏被沈是虚弱的呢喃密集的穿透,如破布一般缓缓淌着血。
再用点力就结束了。
但他做不到。
他不明白为什么沈是脸上一点害怕都没有,当生命受到威胁时,为什么能用这么信赖的神情看着他,好像料定了他下不了手一样。
好恨啊。
他颤抖手无力的搁在沈是的脖子与锁骨的交接处,一时揪紧,一时松开。他艰难的换气平复自己的心情,沈子卿,你好样的,死了都不让我安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