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沉默,变得顺从,变得与他隔着一层疏远。
沈是想,他如今与柳长泽相差不过五岁,或许有望回到那段亦师亦友的日子,也来得及拉住柳长泽日愈失控的缰绳,让他不至于在新政轰塌之时,摔个粉身碎骨……
往日亏欠的,终有了弥补的机会。
沈是放松的笑了笑。
“沈兄!找了你好久了!”文通从后方拍了下他的左肩。
“嗯?怎么了吗?”
“快和我来!快和我来!翰林院可热闹了,掌院拿了沈太傅的原稿治水图,如今所有人都在临摹学习呢!”
“……”
我学我自己。
“文通,我御前……”
文通不待他多说,直接在背后推着他肩就走:“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好机会,若是夺得头筹,此后可便是平步青云,一路高升了!”
盛情难却,沈是便不再挣扎了,他本来也想去翰林院看看状况,不过会挑个人烟稀少的时刻罢了。
“沈兄,你不是御前推了此次治水?
文通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拒绝了又来,可不是让人说闲话么……”
沈是无所谓的挥挥手:“学无止境,就是不会才更要学嘛,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