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崇明还夹过呢,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
他看着柳长泽铁着脸,端起碗,满脸嫌弃的拿着白玉筷子,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虾仁,放入口中。
了解了,之前没吃,现在吃了。
同人不同命,想当初,他还是沈太傅的时候,难得给柳长泽夹个菜,对方都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现在还要废他的手,大概老师就是用来敬畏,朋友就是用来插刀的,古人诚不欺我。
沈是做好心理建设,继续没皮没脸的找着话题:“昨日和翰林进士来的这里,虽然菜色不出奇,但品味实在雅致,不知侯爷感觉如何?”
“腻了。”
“……”
这天没法聊。
沈是放弃,随意说起来:“侯爷,可看好运河一事?”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沈是诧异:“侯爷一力主张新政,不怨我废了固价法?”
柳长泽约莫觉得他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夹了两口菜才说:“优胜劣汰,有好的自然要换。”
这么通情达理……沈是突然觉得柳长泽慈眉善目起来,这剑眉也不是剑眉了,是富贵的远山青黛,这凌厉也不凌厉了,是倒春寒的清澈湖水。
沈是得寸进尺的问:“